牵风记读后感
2021-09-08 12:01:34求索作文网 - 读后感搜索 | 客服
A+ A-2019第十届茅盾文学奖获奖在北京揭晓,《牵风记》是其中一部。看这部书感觉很奇幻,既希望早点儿看完,知道最终的结局;又舍不得看完,害怕那一种唯美,随着小说的结束而结束。读完之后那是一种强烈的震撼:时而如劲风刮过,沉浸在紧张激烈的腥风血雨中,使人血液贲张;时而又似微风拂过,让人温情脉脉,如诗如画。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牵风记读后感,欢迎大家阅读。
牵风记读后感[篇1]
2019第十届茅盾文学奖获奖在北京揭晓,《牵风记》是其中一部。看这部书感觉很奇幻,既希望早点儿看完,知道最终的结局;又舍不得看完,害怕那一种唯美,随着小说的结束而结束。读完之后那是一种强烈的震撼:时而如劲风刮过,沉浸在紧张激烈的腥风血雨中,使人血液贲张;时而又似微风拂过,让人温情脉脉,如诗如画。
小说是战争题材,它的背景是千里跃进大别山。作者徐怀中说:“我写的是一部具有严肃宏大叙事背景的‘国风’式的战地浪漫故事。”作者对那段历史非常熟悉,他本人就是千里跃进大别山的亲历者,但他正面描述战争很少,通过他笔下的人物来反映那个时期艰苦卓绝的战争,展示大环境下人物的悲欢离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他的另外两部代表作《西线轶事》、《我们播种爱情》也是一样扣在当时的背景之下。
有了千里跃进大别山这样一个大的历史背景,才有汪可逾要求跟随部队渡过黄河的事情,才有她说的那句话:“我听到了此兴彼落的历史足音,无论如何我应该跟上这个脚步才好,而不是等到多年以后再来读别人的回忆录”;才有了小说开头的那一张汪可逾经典微笑的照片;才有汪可逾和曹水儿度过黄泛区、汪可逾舍掉心爱的宋琴、枪杀包括“滩枣”在内的几百匹军马的事情发生。
小说主要写了三个人、一张古琴、一匹马。九旅旅长——一号首长齐竞,他的通讯员曹水儿和老军马滩枣,参谋汪可逾和她的古琴。
小说是塑造人物的。人物的塑造成功与否,直接关系着小说的成功与否。
徐怀中先生塑造的人物形象鲜明,很有特点,就像他说的:“我在《西线轶事》中,对于刘毛妹这个人物的处理上,就没有洗去他的本色。没有把它搞成一个‘高、大、全’式的人。几个女电话兵也各有所长,各有缺陷。这样使人物更加逼真可信……”《牵风记》中塑造的齐竞和曹水儿秉承了这样的风格。
齐竞留学日本,能文能武,儒将风范。一眼认出汪可逾怀中的古琴是宋琴,既能对古琴的出处、指法、曲目如数家珍,随口吟出白居易的诗;也能在战场上当断则断,在没有绝对把握时拿出必胜的决心,有“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样的英雄气概,却受传统影响,对汪可逾跳崖未死被俘,是否被当地团练武装糟蹋的事情耿耿于怀,最终导致一曲战地恋歌化作清风而去,让人唏嘘不已。
曹水儿,齐竞的通讯员,没有文化,高大英武,忠义可信、爱憎分明,曹水儿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
汪可逾聪慧,艺术修养很高。从她怀抱宋琴出现在战地舞台上,犹如仙女降落凡尘。她与那张宋琴是那个战火纷飞岁月的一抹柔情,一道靓丽的风景。她可以把齐竞的演说词背下来,并把它抄写在墙上书法展览;与齐竞讨论古琴的演技和知识;给曹水儿讲光年的事情……汪可逾对人却没有防范之心,心地单纯,对人们的闲言碎语懵懂不解,为“一个洞”和“七八个洞”的事情竟然当面问曹水儿,问得曹水儿张口结舌,无法回答。自己顿悟了之后,也不生气,哈哈大笑而去。在门洞里裸睡被齐竞拍了,还跟齐竞要照片。她深爱齐竞,但在自己跳崖未死受重伤被俘之后,对齐竞看似关心、实则咄咄逼人的问话怒不可遏,觉得齐竞玷污了纯洁的爱情,断然与齐竞分手。
齐竞与曹水儿的不完美,汪可逾的独一无二,成就了小说的完美。正如林清玄所说“所有的遗憾都是成全”。
小说峰回路转,引人入胜。这也正是我前面说的既想很快看完又舍不得看完的原因。齐竞和汪可逾因为宋琴结识,又因齐竞很有感染力的发言打动芳心,把齐竞的发言写在墙上,彼此心意相通,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战地鸳鸯,应该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却以分手告终。齐汪分手,汪可逾跟曹水儿一起去溶洞,同生共死,曹水儿又那么喜欢汪可逾,他们两个总该有什么结果了吧?却也没有。曹水儿与汪可逾在红军洞中受尽千难万险,九死一生,应该活下来了吧,还没有。
曹水儿正值青春年少是女人们的偶像,虽然是“采花大盗”,但都是你情我愿。尽管你情我愿,但终究是部队的纪律所不允许的,终究不可能不受惩罚,他必须为自己的好色付出代价。就有地主女儿遭人胁迫,告他强奸被齐竞执行。所有的一切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作者对这些的分寸把握得刚刚好。
小说的语言形象生动,精彩纷呈。前两部作品也一样,这是作者一以贯之的。
“看见一处钟乳石高高垂下,下方石笋挺拔向上,如两条白玉般臂膀,极力向对方伸过手来”“钟乳石的乳头上垂下一颗十分饱满的半透明水珠儿。小小水珠儿,却是在漫长的地质历史进程中逐步形成的,如同以最严格的传统方法一道道工序酿造成这一滴陈年“酒”。一百多名妇女裸身乘船,船翻了,“一整船‘妇救会’被抛上天空,阳光照射下,如春雨来临前,一群活泼的燕子在云层下自由翻飞”。汪可逾和曹水儿在地洞中听到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悠远,十分微弱,但非常清晰,非常逼真,仿佛有谁将声音之茧加工为蚕丝,一根蚕丝那样细微的声响飘飘忽忽传入地下,听来却一点儿不失其真”将不可触摸的声音用诗化的语言表达,让读者不得不想象声音之茧是个什么样子,又怎样把他们加工,怎样才能静心谛听一根蚕丝那样细微的声音。
语言更不缺乏幽默:他写曹水儿把四位国军的巡逻队员一一收拾之后,“至此,一支训练有素的国军巡逻队不得不重新集结,保持原建制踏上一条他们从无所知的陌生之路。有一点可以肯定,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谁下达什么战斗任务,给哥儿几个的了。”
语言也很生活化,让人忍俊不禁。“曹水儿扮演一名被抓来的壮丁,警察抽了他一鞭子,他本该表现出忍气吞声的样子,他却大吼一声:‘好小子,你真打呀?’”事务长王头儿一上台就犯迷糊,“老人家不要这样,我们根据地人人平等,我姓李,以后你就喊我王头儿好了”。
有人提出,曹水儿那么好色,单单对汪可逾不越雷池半步,不可信。这点我有不同看法。曹水儿爱汪可逾是不容置疑的,字里行间都在渗透。他景仰有文化的汪可逾,爱她的单纯。能觉出地洞里呆了三天后汪可逾的体重变化。但是这种爱是看着汪可逾单纯到像水滴一样透明,心生男子汉保护弱小的气概,更是一种疼惜,是想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父兄之爱,因此曹水儿不侵犯汪可逾是完全可能的,不仅不会侵犯,甚至会觉得那么想想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小说写实与浪漫甚至玄幻相结合,这个玄幻是建立在写实的基础上的。有了前面写实的根,才会有后面玄幻的枝叶。玄幻不仅不会给人无厘头的感觉,反倒觉得是一种人物的升华,主题的升华。这是他的以前的作品没有的,是91岁的徐怀中老先生的创作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是作品的升华。即使再没有新作品,光一部《牵风记》就可以完美收官了。
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这么一则报道,一个村妇死了五六年尸身不腐,跟小说中描述汪可逾死后的一系列变化类似,五六年了皮肉都还有弹性。汪可逾尸身不腐这件事情看起来玄幻,但是有可能发生的,不过是环境的要求比较严苛、概率问题而已。读完这部小说,谁舍得汪可逾死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滩枣”,能听得懂《关山月》,还能听得懂无弦的《关山月》,能找到汪可逾死后的那个溶洞,并且把尸身从溶洞里面拉出来,放到银杏树洞里面,还能让汪可逾站立,简直就是神马!他的《我们播种爱情》里也有一匹军马“十五号”,也是一样的善解人意,一样的忠勇可嘉。我看过一部纪实电影,姜戎(《狼图腾》的作者)好像还是编审。一头被一个女人养大的狼,看见主人受伤,跑出去很远口衔缰绳牵来一匹马,还辅助主人上马返回驻地。看着狼左奔右突牵马,像人一样站立、用前腿推主人上马的笨拙样子,我都忘记了它是一头狼,“十五号”英勇救主、“滩枣”的事情,就像一幅幅画在我的眼前浮现。作者对军马有很深的感情,盛赞这种忠勇。军马的忠勇象征人的忠勇,就像曹水儿。
老年的齐竞明明吃的是维c,却溘然长逝。他一生都沉浸在对汪可逾和曹水儿的愧疚中。对汪可逾的愧疚使他面对汪可逾的遗体跪下来,口吐鲜血晕了过去,一生与残破的宋琴为伴。对曹水儿,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曹水儿没有文化,但他是个好兵,是个可塑之才。假如当初风闻曹水儿那些风流韵事,好好调查,约束曹水儿,曹水儿可能死在战场上成为烈士,绝不可能死得这么丢人。他给汪可逾立了墓碑,写了墓志铭,一生的心愿已了,可以安心地追随汪可逾去了。一个人一旦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即使肉身不死,心灵早已干枯死去,那又有什么意思呢?再者,即使真的没有这样的事,就像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一样,梁山伯为情而死,祝英台殉葬,两只蝴蝶翩翩起舞。我们需要考证这个事情是真是假吗?这是作者的希望所在:天国的汪可逾终于原谅齐竞了吧?他们“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去了吧?这也是我们的希望所在。
这部小说最明显的一个特点就是,不论环境多么恶劣,作者的坚强信念、昂扬向上之气荡气回肠,这也是作者一以贯之的。
《我们播种爱情》也是一样,西藏解放不久,建设者们困难重重:特务搞破坏;藏民一有钱就捐到寺庙,得了病也不去找医生,对汉人不信任……农业站的人面对种种困境,一点点渗透、一点点改善,始终是昂扬乐观的。书中说:“播种机所投下的是种子,同时也是每个耕耘者对这处女地充满了希望的心,也是每个耕耘者所要献给祖国的这一壮丽高原的全部的爱情!”
《西线轶事》里的通讯兵姑娘们,在越南潮湿的猫耳洞,对着湿热的环境,对着满身的蚂蝗,不沮丧,不抱怨,对胜利充满必胜的信心。
《牵风记》里千里跃进大别山的背景,其中的艰难与惨烈也是非亲历者不能体会。它是一次大胆的军事冒险,甚至是赌博。是共产党由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的转折期,也是最艰难最惨烈的一段,国民党的围追堵截,团练武装的捣乱,群众的不信任,“剔块式”的“清剿扫荡”,多少人倒在血泊中!二十七名战士瞬间死的死、俘的俘,就是作者亲身经历。汪可逾临终前的安然,就像真的累了需要睡觉一样,跟曹水儿轻轻道别,细想却是抑制不住的悲伤与束手无策;13岁的小春壶被活埋时狂笑扭曲的脸细思恐极恨极;但作者始终没有特意渲染悲伤与消极。正是由于无数像作者这样对胜利充满信心,充满希望的军人,才有了千里跃进大别山的壮举,才有了中国共产党从胜利走向更大的胜利。
《牵风记》牵的是男欢女爱的关雎之风,也是搅动历史风潮之风,更是91岁的徐怀中老先生心底对大别山难以忘怀的怀旧之风。
那首熟悉的《再见了,大别山》的旋律在耳畔想起:“清风牵衣袖,一步一回头,山山岭岭唤我回,一石一草把我留……再见了大别山,你牵去我的一颗心,我要把你铭记在心头……盼我隔年再来游,再看一眼好乡亲,音容笑貌呀心中留”。
扣人心弦的爱情悲剧,荡气回肠的战地恋歌。我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什么是来自生活高于生活的作品:在现实的基石上插上飞翔的翅膀,尽情地遨游!(马艳琴)
牵风记读后感[篇2]
故事由来
这是一篇战争背景下的情感故事。故事集中在了3个人的情感纠葛。女主角汪可逾无疑是一个完美的化身,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原生家庭带给她的修养素质以及本人的性格特点融合而成,更何况她未经世事的渲染,却在一个花朵开放最盛的年龄悄然逝去。这种特殊的经历给读者呈现出了这么一位空灵、唯美、单纯、率性的完美女性。
完美女一号汪可逾
汪可逾的登场亮相,感染到的不仅仅是一号齐竞,其实我认为更出彩的表现反而要送给警卫员曹水儿。一个典型的具有男性魅力的角色,沾花惹草却成了他的一大特点。尽管战事艰巨,然而他总能找到空隙满足他的欲望,从这点可以看出这个人聪明且有能力,这也为他后面能徒手杀掉四个敌军正规兵以及溶洞照顾汪可逾做了很好的铺垫。然而也可以说成也萧何败萧何,也正是这种聪明能干,既然能成全他的风流,也断送了他的性命。其实在曹水儿身上,最惊奇的是他对汪可逾的态度,敬仰并且尊重,没有一丝亵渎的想法,他像供神一般供着汪可逾,曾经落在他身上风流成性在汪可逾这里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影子,反而让我们感受到的是男人肩负起责任的标杆作用。
大男子主义齐竞
齐竞,一个知识分子海归派的军事领导人,尽管自身优异的条件和双方的对味能让他和汪可逾迅速走到一起,但是战争的残酷与不确定性,加上他那浓重的处女情结。最终使得汪可逾憎恨于他,并离他远去。然而我认为他是深情的,可以想象,自从得知了汪可逾去世的消息后,他的内心被挖了一个巨大而深不见底的洞。在他最后的生命阶段,写完了汪可逾的墓志铭,他的生命就像一场戏剧一般快速的谢幕,完成使命般的匆匆退出自己人生的舞台。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看,这类似一种殉情。
结语
小说开篇采用倒叙的手法给人很强的电影镜头感。一路读下来情节的推动也很能抓住人心。但是总感觉不太深刻。人物编织的比较简单,内心描写感觉很少,汪可逾过于仙女化了,到让我总归恍惚有刘亦菲演小龙女的既视感。曹水儿和齐竞的想法描写也比较少,感觉人性突出的不够,说白了就是有点单薄,厚重感不强。而随着情节的持续发展、高潮后,剧情又有些玄幻化。同是茅奖作品,且不说《白鹿原》等名作,就是《湖光山色》我记得也比这篇小说要略好一些。
尽管我有些想法,不过全篇读下来还算不错。照理我也没资格说这些,只不过是既然是书评我觉得也应该畅所欲言,只是自己读书不多,随便说说罢了,切勿当真。
牵风记读后感[篇3]
今年的茅盾文学奖获奖名单新鲜出炉了,本着对茅盾文学奖无条件的信赖和喜爱,看到获奖名单后果断去买书。因为最近都在kindle上看电子书,所以习惯性的在亚马逊上去搜,但是当时只有《牵风记》的点子书版上线。所以,《牵风记》成为第一本看完的“新毛奖”作品。
总得来说,《牵风记》给我留下的印象之深刻不如其他看过的“毛奖”作品如:《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穆斯林的葬礼》等长篇小说。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它不是一部伟大的作品。作为一部军旅小说,它与以往看过的任何一篇军旅文都不同,没有大规模的战争描述,没有那么多的血泪诉说,《牵风记》则是以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方式描写战争,以特别的胆略探寻战火中的爱恋与人性。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大都是此前的文学作品中未被充分塑造过的,人物的原型来自作家当年的亲身经历。
《牵风记》是徐怀中先生89岁高龄时完成的作品,小说的篇幅很短,全篇总共19万字。故事情节也很简单,没有太多的跌宕起伏,全篇以1947年晋冀鲁豫野战军挺进大别山为历史背景,但是战争场景的表述不多,且大多用过浪漫主义色彩去描述。小说的人物形象非常简单,讲述了三个人和一匹马的故事。
爱笑的汪可逾
小说的开始,是从描写一场聚会开始,聚会的核心是谈论并回忆一张老照片,照片的重点人物是一个怀抱木质琴盒的女孩。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看到照片的第一眼,都会第一个注意到这个怀抱木质琴盒的女孩。各种原因分析之后,大家一致认为是女孩的笑容让每一个看到照片的人会第一眼看到她。这个爱笑的女孩就是主人公汪可逾。
紧接着在第一章中,年仅13岁的小女孩汪可逾,带着她的古琴出现在“野政文工团”一个小分队为前线部队独立第九团演出的场合。为了维持演出场地的纪律,她弹奏了《高山流水》。战地现场不给力的忽明忽暗的电力设备,给了第二主人公齐竞近距离与汪可逾聊古琴、聊诗词的机会。5年后毕业于太行中学的汪可逾到独立九旅当参谋,再次和齐竞相遇。
这是个爱笑的女孩。她对谁都见面一句“你好”,可这样稍带文化气息的礼貌问候并不能得到战地的其他同志的回应,至死她都没有收到别人的一句“你好”。
这还是一个固执的女孩。发现房东的对联贴错了,她特意写了同样的一副对联,恳求了房东老大爷好一会儿,终于如愿换上了。写大标语时,一个人琢磨着,怎么增加标语的知识性、生动性,以及别出心裁在字体上花心思,让老乡们有兴趣驻足下来,逐字逐句读完。
这更是一个天生毫无心计的女孩。她有两个生理缺陷,夜盲症和平足脚。团长齐竞偏私,常将自己的军马“滩枣”借给她骑。这哪瞒得过朝夕相处的弟兄们,大家心里明镜似的,早知道了齐竞的心思,私下里开玩笑说,“身上七八个洞,只能给人家牵马,身上只一个洞,倒是不愁马骑。”猜猜汪可逾听了这话,是什么反应?她居然一点都不恼,还笑得前仰后合。仿佛不堪入耳的流言与她一点关系没有。她如同剔透的白玉,什么脏东西也沾不上去。
书中写道——
“原来汪可逾还有另外一个生理“缺陷”——天生的毫无心计。她对任何人不存有戒备心理,更不必说人类所固有的那种无所不在的攻略防御意识。一座城市根本不设防,你也就无法去攻而陷之。”
这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执行任务时,她被迫跳崖受伤被俘。被救回后,她的贞洁受到齐竞的质疑,此时的她第一次发达出愤怒的情绪,并对“一号”首长齐竞讲出最为严厉的一句话:“齐竞!我从内心看不起你!”
“一号”首长齐竞
齐竞是一位儒将,是大名鼎鼎的“夜老虎团”团长,人称“一号”。第一次见到汪可逾时,他就对汪可逾的宋琴产生浓厚的兴趣,也是凭借着对古文化的修养,与汪可逾聊古琴、聊乐谱诗词,很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五年后,汪可逾从学校毕业,如愿成为齐竞部下的一名文化教员。原文这样形容齐竞再次见到汪可逾的心情:“他仿佛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好在他并没有应声栽倒在地。”接下来的故事就很容易猜到了,英雄和美人直接产生了相互的钦慕之情。
但是,即使齐竞这样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留洋归国艺术学者,有勇有谋,自视清高的血性男儿,这样一个近似完美的男人,也脱不了男性对“处女血”的膜拜。他甚至想着从敌营回来的汪可逾要么是完好“干净”的人女,要么应该是一具尸体。这样的想法,让汪可逾彻底远离了他,而齐竞一生都在追忆中过活,直到生命尽头时。
艳史不断的曹水儿
曹水儿是齐竞的的贴身侍卫,并且是齐竞一眼看上,用一把好手枪换来的。在后文的表述中,骑兵通讯员出身的曹水儿确实担得起这一把枪的价值。他一面是行军途中沾花惹草,处处留种的品质败坏“小人”;一面又是一个敢作敢当、重情重义、机智、勇敢、士可杀不可辱的铮铮铁汉。
艳史不断的曹水儿在与汪可逾组成的行军小分队里,却又特别的紧守原则,对汪可逾无微不至的照顾,没有任何逾越雷池的非分之想。但他最后还是为从前的艳事买了单,以生命的代价。
一匹叫“滩枣”的战马
滩枣是一匹不会人类语言的战马,但能读懂人类的一切真挚情感,与人无需言语的心灵合一,最终完美的交付了“忠诚”。
滩枣喜欢听汪可逾弹奏的《关山月》,也只有滩枣能在曲子奏起的一瞬间产生共鸣。高山流水觅知音,汪可逾便是滩枣的知音。所以,当汪可逾死后,在大别山逃亡已久的滩枣最终找到她,大概是因为滩枣也知道汪可逾对于银杏树这种在地球在生存长达2亿年的“活化石”的喜爱,所以它才坚持且艰难的将汪可逾尸身运到银杏树洞。紧接着成群的鹰鹫就将奄奄一息,不曾气绝的滩枣转瞬即变成一副白骨。
一个单纯、高洁的女人;两个性格多重、迥异、情感充沛的男人;一匹通人性的战马,作者将他们放在了一起,用极富浪漫主义色彩的文笔描述出他们的故事;从人性、人情的角度切入战争,把战争写得残酷而充满传奇,同时又唯美灵动。
总体来说,推荐指数四颗星。
牵风记读后感[篇4]
长篇小说《牵风记》以1947年晋冀鲁豫野战军千里挺进大别山为历史背景,主要讲述了三个人物和一匹马的故事。投奔延安的青年女学生汪可逾,路经“夜老虎团”驻地,因一曲古琴《高山流水》,与知识分子出身的团长齐竞相识,成为这位年轻指挥员部下的一名文化教员。汪可逾聪明灵动、冰清玉洁,是美的化身,小说因她牵出了一段段战争岁月的甘苦。荣升为旅长的齐竞文武双全,儒雅健谈,踌躇满志,前程无限。在浪漫激越的战地恋歌即将奏响之际,却发生了难以预料的突发事件,让二人走向凄苦与悲怆。骑兵通信员曹水儿高大威猛、勇敢果决,为齐竞所看重,也颇受女性青睐。但他时常自我失控,终于酿成了悲剧。在出生入死的战火中,汪可逾、齐竞、曹水儿等人的命运有着怎样的演变?那匹灵性神奇、善解人意的老军马“滩枣”又该如何功德圆满,死而无憾?小说血色唯美,空灵奇崛。既有对战争、人性的深刻思考,也有人与大自然神奇关系的表现,亦真亦幻,拓展了战争文学的创作空间。
牵风记读后感[篇5]
1947年6月,鲁西南战役打响。投奔延安的女主人公汪可逾与旅长齐竞缘于对宋琴的共同爱好,建立了超常的友谊。作战中汪可逾被敌人逼入绝境,决心舍生取义,跳崖赴死未果,在昏迷中被俘,被营救回来5天后才苏醒。齐竞说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要知道她是否被敌人强暴,她愤怒已极,与齐竞断交。全书的结尾,汪可逾死了,连长和曹水儿宁愿自己犯错误,也要掩护军马“滩枣”仓皇出逃,“滩枣”后来移动完汪可逾遗体后才扑地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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