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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秧秧共鸣者背景一览

阅读:19     HarryTao  在  2024-05-29 16:49 发表

鸣潮秧秧背景故事,《鸣潮》邀你体验一场跨越时空的心灵之旅,作为元素使徒,掌握自然的力量,与性格各异的伙伴相遇,共同抵御未知威胁,寻找失落的平静,让希望之光重新照耀大地。接下来为你带来秧秧共鸣者背景一览。

《鸣潮》秧秧共鸣者背景一览

优胜的秘法

相处中,总会有这种人的吧,虽然还没开始或者从没做过,但如果是她的话,就觉得一定能做得到。

秧秧就是会给人这种感觉的人。

“秧秧她……似乎什么都能做好“,这份笃定的信任,大概来自于过往的实例。

自小成绩优异,礼、乐、书、数、武……各科教考每年总是名列前茅,如遇上新的知识点或难题,也是不露惧色,积极尝试。

一年一度的学院评优,秧秧总会是上台发言的代表之一。

但大家所不知的是,秧秧在发言之前,也会按着虎口小小吸气平复紧张的心情,每一次开始或尝试,她都不是抱有完全的把握的。

要说感悟事理,秧秧的确算有些天赋,但那点天赋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不过尔尔,常人会遇到的问题她也都没法幸免。

第一次修行剑道,她因收不住挥剑的力气险些栽倒,更别提完整地舞出一套剑招。

可越是还不够好,越是要尽力做好。自那之后的两个月里,她每日练习一百下,不断请教更为优秀的前辈师长,毫不避讳地展现自己的不足,再以一种近乎自省的态度,继续每日一百下练习,完善他人指出的不足。如此这般,肌肉适应了酸痛,她已能和人打上几个来回。

而再两个月后,在教考剑道的考场,秧秧便又一次拔得头筹了。

也有人不忍见秧秧如此辛苦,劝慰她道,“人生嘛,哪有那么多的完满,大家的肯定和称赞也已足够,不做到那么好也是可以的吧?”

这种时候,秧秧总是先笑着谢过对方的好意,再摇摇头以作拒绝。

不行呐,少女所求并不是他人的嘉奖,她不是要与旁人争个高低,而是近乎执拗地和自己较着劲。

是不是真的竭尽全力?是不是每个环节都做到了做到了当下范围内的最好,没留下任何遗憾、无愧于心呢?

“不愧是秧秧,果然啊……就知道你没问题!”

在秧秧成为踏白,查出并帮着解决残象区域性聚集异常后,人们一如既往给予了她这样的评价。

这一次的确如此,但是下一次……需要努力的地方还有很多,没能掌握的东西也还有很多,再去请教下夜归的前辈们,该如何做得更好吧?

想成为被笃定信任着的人,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努力。

不过,既然是秧秧认定的事情,无论会多辛苦,她都会不遗余力。

倾听的秘法

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秧秧有着绝对音感。

这或许是因为秧秧从未主动在人前演唱过,又或许是因为大部分时候,她都退居角落,将舞台让给他人,似乎她生来就只适合担当倾听的角色。

所以当秧秧精准地哼唱出只听过一遍的旋律时,炽霞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么快就……而且,还唱得这么好听!”

恍然间,大家这才想起秧秧的另一重身份,声乐世家的二小姐,不通乐理、不懂歌唱什么的才说不过去吧。

秧秧的这一身份,让原先的部分困惑合理了起来,那恰到好处的待人处事,那再严苛的人挑不出错误的礼节,原是这么个渊源。但随即,更大的困惑涌上众人心头,世家的小姐放弃原有的优渥安稳、只身来到边境,是有什么非这样不可的缘由吗?

偏偏从没听秧秧提起过,踏白出勤还是日常相处,她没推脱过什么,也没抱怨过辛苦。

真要说起来,反倒是他们麻烦她更多,因为……她总是在听他们说。

有时人们不断讲述,所求并不是对错或者解法,只是想找个方法将郁结的情绪宣泄出去。秧秧深知这点,所以并不预设立场,而是怀着平常心,理解每一位讲述者当下的感受和需要。对方诉说,她并不打断,只在卡壳或为难时出声提示一二,然后又继续到静静聆听的状态。于是乎,那些原本理不顺、掰不清的情绪不知不觉就豁然开朗,一次倾诉真正发挥了功效。

当然,倾听绝不是一味的附和,如需建议,秧秧也从不吝啬,但她给出建议的首要原则,便是以当事人意愿为先。

炽霞的一番宣传,让众人好奇不已,都打趣秧秧什么时候给大家唱上一首。

秧秧却很是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拒绝,“还是……等之后准备好的时候再唱给你们听吧?”

秧秧神情恳切,想来并不是敷衍或托词,而是发自内心真的这么想。只是,那是什么时候呢,恐怕……是要等所有想要被聆听之人统统说完吧?

能听懂他人演绎并给出建议的,自身也一定是通晓乐理之人。

但自身精通,未必就要登台献艺,能聆听也是好差事啊,少女这样想着又退后两步,将舞台让给了她觉得真正需要的人。

相信的秘法

从某种程度来说,十六岁的秧秧和六岁时的秧秧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她还是对世界抱有同样的期许,一如既往地相信童话,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善意,相信奇迹,相信一切美好终会发生。

有人说,这种侥幸的天真,是没吃过生活苦头的宠儿才会有的想法。

的确,秧秧的成长没多少苦难的参与,优渥的家境、疼爱她的家人,她天然就被隔绝在相对幸运的那一边,顺遂地长大。

但并不是没体会过。

十一岁那年,名为现实的暴雨,顺着偶然撕裂的缝隙,开始斜进她世界的一角。

蛰伏已久的流放者袭击了家中的商队,秧秧还没来得及消化死亡、人类对待同胞的残忍,就开始了逃窜。她流落到某个不知名的村庄聚落,聚落贫瘠,靠自己的双手在野外活下来的人瘦削精干,惊魂未定间,秧秧分不清他们与那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是不是同类。对面同样警惕又戒备,他们用试探的眼神紧盯衣着华丽又独自一人的秧秧,疑心这是一个陷阱。

但最终她还是接过了他们递来的、她从没见过的食物。

最贫瘠的地方也滋生着善意,秧秧想回报他们率先给出的信任,但她的学识在野外派不上用场,她的剑法在真正的敌人面前又太过稚嫩。她与周边的一切如此格格不入,偏偏这一切或许才是大多数人需要面对的真实,而这真实如此苦涩,看不见尽头。

“阿婆,你们……一直这样生活嘛?”秧秧帮聚落里的阿婆一起清点着并不宽裕的物资,忍不住问出这个略显突兀的问题。

“咋啦,城里来的小丫头,被吓到了?放宽心,等到以后啊,就好咯。”

“那要到多久以后呢?真会有那样的以后吗?”

“当然有,要是你自己都不相信,那还怎么成真?就像那时候,我们也不敢保证你不是坏人嘛。人呀,总要试着先去相信些什么,知道结果了才信,那叫个屁的相信啊!”

“至于多久……喏,就你们长大以后吧。“

所以,或许秧秧行至此刻的生命中还没有经历足够的苦难,但又或许,期许与否并不取决于一个人的经历,而是一个人的本性。

就是会有人在最贫瘠的时候,因一份近乎于期许的相信,释放善意,而他们的身体力行,又催生出一份新的期许。

从那之后,面对陌生未知的人和事,秧秧会率先一步给出信任。

当然,她的交付不是毫无底线,一旦发现对方辜负了这份信任,和煦的轻风也会化为划破长空的利刃。

只是相信的心是一切的开始,先抱有美好的期许,再设法使这样的期许成真,这正是使世界不再变糟的万千方式中,她所选定的那一种。

风教会她的

秧秧曾三次于风中坠落。

第一次,是从母亲悠荡起的怀抱里。

彼时秧秧刚诞生于人世不久,被爱意包围,母亲将小小的她放在臂弯间晃荡,玩着假装腾起又假装落地的游戏。一次更为用力的晃荡,母亲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短暂腾空。

在通晓人言之前,秧秧先一步听懂了风的秘语,不过半臂距离的下落,她竟于无形中察觉到暴雨将至的潮湿。

秧秧咿咿呀呀,众人皆当她是因刚刚的意外受了惊吓,却无人想到,其实那是因为片刻后来临的一场风雨。

第二次,是因为过载而陷入昏厥。

随年岁渐长,原先那种朦胧的感应,已经变成一种可被感知的精准传达。无形的气流便在秧秧她掌间汇聚,被她称做“流息”,大到能量的波动、异常的先兆,小到一个人的服饰、肢体动作、甚至语气中的沉默,凡是暴露在风场中,她都能有所感知。

但也是因此,秧秧陷入了一种误区,她不愿辜负这种能力,总想着多感知一些……但秧秧越是想把一切纳入考量,就越迷失在茫茫细节中。

将后来发生的事归为坠落,也许并不准确,因为衡量它的维度不是距离,而是时间。

由过载而带来的负荷,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数个月之久,浑浑噩噩间,秧秧几乎以为自己只是是被风挟裹的一片落羽,要永无止尽地向下坠去,直到——“面面俱到,面面皆失,我真正该做的……是在限度之内找准真正的关键“,如同顿悟一般,少女为自己划下了停歇的落点。

第三次,但或许不是最后一次,是秧秧主动跃起,拥风入怀。

当过载在发间留下不可逆转的印记,秧秧也彻底摆脱了过载的负荷。

流息依旧反映着冗杂的细节,但感知者却学会集中于所需的一点,筛选出真正有用的信息。

失踪处挣扎的痕迹,城郊外异常的波动,持续增强的能量反应……秧秧从没在如此急迫的情况下感知过,但她决意先不管结果的好坏,只纯粹地采取想要采取的行动。 流息涌动,逐渐汇聚成明确唯一的线,而那线所指向的尽头,正是失踪孩童的身影——被残象紧逼,她惶惶然就要跌落山崖,顾不得思索,秧秧跃向崖底,朝她伸出了手。

雀羽飘荡,气流飘荡的轨迹构成风场,轻柔却有力地托住了坠落的少女和孩童。

孩童看着四散的羽毛,惊喜地拍着小手,“姐姐,你是会在风中飞飞的雀鸟仙人吗?”

秧秧怔愣,在想起那些与风交缠的过往后浅笑,大概……真是如此吧。

答案在风中

离家远行的路上,秧秧曾见过这么两类人。

一类行色匆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奔忙,最终迷失在路途之中,悻悻而返。而另一类,他们目标明确,哪怕偶有停歇、绕了远路,也总能抵达终点。秧秧望了望不远处依稀可见的今州城,不确定自己可否算作第二类,但这两类人的存在让她不置可否,又一次想起那个叫做“一生一器”的词。

一生一器,是秧秧家学中的最重要一条,本意为家中成员尽可以无所不长,但需择定一种乐器为专,终其一生不断修练,成为此间大拿。后随事局变化,渐渐衍生为一生只为一事,砥砺至极致,以求不枉此生。

母亲的“器”,应该就是制曲,秧秧见过大家在母亲的曲子中欢兴起舞,而姐姐,也已经能在商会独当一面了。

但秧秧却无法像她们那样轻易地做出决定,什么样的事才值得献上一生?她到底该孩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向母亲求助,您希望我继承家业吗?或者说,您希望我做什么呢?我什么都可以一试,也一定会将尝试做到极致,人生虽有无限可能,但终究也只能选择其中一条吧?

母亲慈爱地看向她,孩子,正因如此,你才不该从我这寻找答案,而是该问一问自己的心,这本就是很难的问题,你不必着急。

于是,秧秧将这个问题放在心里,积压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从贫瘠聚落重新返回家中,从永无止尽坠落再度爬了回来,久到她终于厌倦了家境的庇佑,想要走入她曾见过的其他人群里,如他们一样感悟世界的坎坷。她不想再只是轻薄一片,她想要变得充满份量,想要真实将她侵染。

野外突然袭击,前线因残象损失惨重的消息传回城里,哀戚、愤恨、绝望……情绪在聚集的人群中翻涌,仿佛下一秒就将滚沸。大家就着篝火,不止是谁先起的头,低沉的男声、沙哑的女声,大家抽噎着哭得厉害,但在第二日清晨就恢复如初了,悲伤变得奢侈,而秧秧没有具体的失去,她因他们的哭泣而流泪。

他们悲恸的泪光与被救下的孩童的笑容交相闪过,所有经历种种融会贯通,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怎样的人——她想要保护他人,如同曾被保护的自己一样,让他们免受不幸,让他们既可以放声哭泣,也可以期许美好。

授资加入踏白的那个夜晚,秧秧独自来到今州城的最边缘,她仰望天空,也俯瞰生活着的居民,她询问自己,这城市如此鲜活,自己是否真能如自己所想,拥有保护他们的力量?

流息从远方涌来,将少女轻柔地拥入怀中,拂去她最后一丝疑虑。

它告诉她,今州城,是世家二小姐秧秧的终点,但却只是踏白成员秧秧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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