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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娥冤作文[优秀8篇]

2022-03-19 13:45:11求索作文网 - 优秀作文搜索 | 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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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调节自己的心情。你知道作文怎样写才规范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窦娥冤作文(精选8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窦娥冤作文 [篇1]

啊!天理何在呀?我真是比豆娥还冤。说起我这一桩“冤案”,我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是神探锹仁杰在世就好了,我就可以洗清这罪名了。

那天,表弟来我家做客,我们玩单腿跳的游戏。因为他年龄小,我就让他先跑,他跑10米,我再跑。我喊“开始”,他便先行出发。当他跑到10米的时候,我便奋起追赶,如猎豹看见了猎物一样。

他跑呀跑,我追呀追。

眼看就要追上了,他心一急,就摔倒有地上了,我急忙去扶他。这时,爸爸正好出来了,以为我把弟弟惹哭了,不问青红皂白,就一阵“狂风暴雨”。我真是有口难辩。

人总是这样,不经调查就妄下结论,往往使好多人成为“冤死鬼”。

你说,我是不是比豆娥还冤?

窦娥冤作文 [篇2]

或许命运的捉弄使一柔弱女子遭遇诬陷;或许命运的捉弄使她早年丧命,我们无不为她??窦娥喊冤。

与窦娥相比,我们很幸运,像“温室里的花朵”在父母的呵护下茁壮成长,窦娥的一生是短暂而不幸的,三岁丧母,七岁做童养媳,二十岁丈夫便死了, 本以为还可以过安淡平静的日子,确遭人诬陷。我们非常同情她的遭遇,或许放在大多数人身上,有可能屈服,有可能反抗,但我相信更多的是与黑暗势力抗争。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时光不可再重来,窦娥因不像黑暗势力屈服而丧命,人们佩服她的勇气;人们赞叹她的品格;人们热爱她的精神,而所谓的“屈服”者却遭人鄙视,遭人唾弃。

窦娥不像黑暗势力低头,我们要不像生活挫折低头,学习不像失败低头,在学习的过程中难免有挫折和失败,面对挫折与失败要鼓起勇气去面对,而不是一畏的退缩。失败不仅一次,一次次的放弃了失败会一事无成。

小时候的窦娥喜欢读一些诗歌,也非常喜欢文学,但她并没有像我们一样,在学堂里上课,衣食无忧,每月还有足够的零花钱。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要努力!要奋斗!要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窦娥冤作文 [篇3]

以前我只听说了窦娥冤,却不知它是怎样一个故事,今天上网一查,知也。大家也趁机看一看吧。

窦娥自幼丧母,结婚后不久,丈夫病故,两代孀居,婆媳两人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贫苦。一天,蔡婆去找赛芦医索债,赛芦医谋财害命,蔡婆被当地恶棍张驴儿所救。’从此,张驴儿仗着自、己救了蔡婆一家人,持恩逼婚,要蔡家婆媳坐堂招婚。蔡家婆媳不肯,张驴儿便想毒死蔡婆,好霸占美貌弱小的窦娥。不料,他准备的毒药误被其父饮下身亡。蔡婆为了免除灾祸,给了张驴儿十两纹银,让他买棺葬父。张驴儿却以这十两纹银为证据,讹诈蔡婆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他买通当地县令,对蔡婆横施酷刑。窦娥怕婆婆年老体弱,经不起折磨,只得含冤忍痛自己承担,被判刑。窦娥死后,应其誓言,血溅素练,三伏时节瑞雪纷飞,楚州地面干旱三年。六年后,窦娥的父亲窦天章金榜提名,考取了状元,路过山阳。当日深夜,他正在审阅案卷,忽然见到女儿窦娥前来,求父亲代女儿伸冤昭雪。第二天,窦天章开堂审案,终于使冤案大白。结果,张驴儿和县令被判刑,赛芦医被发配充军,窦娥的冤案终于得以昭雪。

读完故事后,我感叹,窦娥死的太冤 了,人世间竟有这样的昏官和坏蛋!她不仅 孝敬婆婆,而且坚强,我不得不说“榜样!”

窦娥冤作文 [篇4]

在这文明古国的中华大地上,在这朗朗乾坤的老鹰山基地,在这欢声笑语的军事夏令营里,我竟当了一回“窦娥”,不不不,那冤情,比“窦娥”还冤。天啊地呐,这让人汗流浃背的六月天气里,真要下起一场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

――题记

这边一句高音“你以为老子怕你不成?”,那边马上接着一句反击“有种跟我单挑啊,怕你撒?”哟,又有人吵架啦,我还是做个目击证人吧!呵呵,你肯定会问:不去劝架,还有高昂的兴致在这里当目击证人?

嘿嘿,告诉你们吧,我曾劝架过两次,结果让我有苦难言:打架的两人都冲着我来把我痛扁了一顿,然后他们继续接着打。这种情况,只有用一个凄惨的文字来形容:冤。你说,我还敢在去劝架?我只有当当目击证人。

事发地点就在我们806宿舍门口。

林志远正和一个比他高一些胖许多的人吵着。

“话不投机半句多”,没说上几句,两个人便你一拳我一脚拳打脚踢你来我往,上演起一部真刀实弹的“武打片”来。林志远和“胖高个”谁也不服谁,都不甘示弱,让想劝架的陈泽涌缩回了脚步。

“目击证人”赶紧跑去找辅导员。你们一定又有人要问“为什么不告诉教官?”了,老实说,告诉教官,教官对打架者是“一视同仁”各打五十大板:不是让他们各做几十个俯卧撑就是马步十分钟。其结果是挨罚的两位到时候又来找我算账。

辅导员来了。经过十几个回合的奋斗,林志远已经占了上风,手紧紧地掐住了“胖高个”的脖子。辅导员赶紧将他们俩分开。林志远恋战,趁“胖高个”不注意又踢了那人一脚。

风波虽然得到暂时的停歇,可是被赶到另一边的“胖高个”自然不服输,回过头来,凶神恶煞般的恶狠狠地瞪了林志远一眼,甩下一句话:“你等着!”大步流星向大宿舍走去。

那一句“你等着”让我们宿舍的成员心中疙疙瘩瘩的,怕那家伙叫人来报复林志远。

我被“光荣”地选出来当“侦查员”,主要任务就是去“侦查”一下对方的动静。

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宿舍,那“胖高个”正动员着大家“等着时机,我们找那小子算账。支持我的举手。”

“唰啦~~~”举手的人少说也有十五六个。啊哟,现在林志远可惨了,他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

我连忙回去报告。

刚刚还英勇无比的林志远一听,气势全没,“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家安慰了几句,林志远的哭声并没停止,反倒躲在一个角落里哭得更大声了,闹着要回家

为了让他高兴,为了让他脱离恐惧,我开起玩笑用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唱了起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我那优美的男中音还没停,愤懑中的林志远忽然给了我一巴掌。别小瞧了林志远那瘦弱的身躯、纤细的手臂,他那一巴掌的力气还真不小。

脸上火辣辣生疼生疼的,我气不打一处来,而给我一巴掌的那不识相的家伙还在一边哭着。我真冤啊,冤得像那“窦娥”。

偏偏这时,教官高喊了一句“饭堂集合”。

大家慌忙赶去饭堂。

可是,冤情仍在继续之中……

过了一天,大宿舍没来复仇。

过了两天,“胖高个”没来复仇。

过了三天,大宿舍还是没有动静。

现在的我,竟被林志远说成是报了假案、谎报军情,害他担心了好几天。

啊啊啊啊啊啊,真是冤啊!在这文明古国的中华大地上,在这朗朗乾坤的老鹰山基地,在这欢声笑语的军事夏令营里,我竟当了一回“窦娥”,不不不,那冤情,比“窦娥”还冤。天啊地呐,这让人汗流浃背的六月天气里,真要下起一场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

窦娥冤作文 [篇5]

第二天,窦天章下令拘查有关人员,见面之后,认出蔡婆婆确实是自己从前的债主。一轮审完,他已弄清这蔡婆婆并没有再嫁给张老儿,窦娥从未跟张驴儿成亲,“后妈”也好,“公公”也罢,都不是真的,“毒死公公”的罪名本身就不成立。

几天后,又把赛卢医从涿州抓了来。张驴儿和赛卢医开始以为死无对证,什么也不肯认罪。这时,两人忽然紧张地盯着公堂右边黑黑的地方,连连朝那边叩头。

“不是我干的,张驴儿逼着我要毒药。”赛卢医边磕头边说。

“窦娥饶命,饶命!”张驴儿吓得一边打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把经过情况统统招了出来。

影影绰绰,大家都看到暗处站着个身穿罪衣罪裙的女子,愤怒的目光射向张驴儿、赛卢医。

蔡婆婆难过地哭起来:“媳妇啊,你是为了我才冤屈死的呀!”

案情很快就弄清楚了,窦天章按法办案。桃杌太守贪赃枉法,呈报礼部,送刑部撤职查办。张驴儿杀人偿命,判了剐罪。赛卢医不该起凶心在前,送毒药在后,打50大板,发配边远处充军。张老儿已死了,不再追究他的罪行。

窦娥的冤屈终于得到昭雪。

窦娥冤作文 [篇6]

今天天阴沉沉的,虽然鲜花怒放,可我的心比三九寒天还冷三分。街旁的音响店里传来窦娥悲悲戚戚的声音:“六月飞雪…”可你知道吗?我比窦娥还冤哪!记得大前天――

我正在聚精会神地上课,突然广播响起,说今天中午要大扫除,我一听,连忙拎起书包找抹布,可我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块抹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苹果被郭老师没收了两个(因为如果没带卫生工具的话就要一个金苹果,而我是班长,要双倍扣。呜呜――)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下午,我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家里,妈妈和往常一样笑容满面地向我打招呼,我却不予理睬,坐在了座位上,妈妈百思不得其解,连连问我:“涛儿,你怎么啦?是肚子痛?还是…”我无精打采地说:“妈妈,今天大扫除,我把抹布忘带了,结果今天被扣了…扣了金…金苹果…”说完便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弄得妈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地问道:“你的抹布不是一直带着的吗?”“真的没了,不信你自己找。”我哭哭啼啼地说。只见妈妈随手一揪,就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块抹布,我一看,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那块抹布好端端地放在袋子里,抹布上的那只大熊猫也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仿佛在说:“哈哈,就让你找不着我,就让你扣金苹果。”天哪,我蒙受了不白之冤,我一定要拿回金苹果,我暗暗地下决心。

星期一早晨,还不到六点,我便想起床了。妈妈连连说道:“再睡会儿,再睡会儿。”可我哪里还睡得着啊,要知道今天可是要去要回金苹果的,终于铃声大作,我一个鲤鱼打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好衣服,吃好早饭,就匆匆忙忙地赶向学校,一进校门,我就马不停蹄地冲身办公室,把正悠闲自在喝茶的老师们吓了一大跳,郭老师问我来干什么的,我立刻把我的冤枉事说了出来,谁知郭老师摆摆手说:“算了,扣了就扣了。”顿时像一盆冷水泼在我头上――透心凉。可是师命难违,再说我又胆小得要命,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座位上。

下午上体育课时,老师抱了个篮球过来,我把篮球都看成了金苹果,它仿佛在笑,笑我的无助,笑我的无奈,整整一个下午,两个金苹果一直在我的眼前晃荡。

郭老师,您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两个金苹果一蹦一跳地回到了我的手上,我不禁心花怒放,唱啊,跳啊,笑啊…

补记:郭老师,您知道吗?自从我的金苹果被您没收后,就整天上课无心思,下课无心情;茶不思,饭不想;食不甘味,夜不成寐。但是我知道这都是我马虎引起的,请郭老师相信我,以后我会表现得更好的,努力争回那两个金苹果。

后记:郭老师最终没在把金苹果还给我,但我明白了作为一班之长,做任何事情都要起表率作用,不能马马虎虎的。

窦娥冤作文 [篇7]

刑场之上,一位少妇身着囚服,脚戴铁链,虽然多日未曾梳洗,却将她清丽的姿色掩盖不住一丝一毫。特别是,她的目光,不同其他死囚一般惊恐与无措,涣散与茫然,而是含着怨,含着怒,这倒为她增添了几分神韵。

刽子手的刀还是落下了……

围观的人们别过头去,似在为这如花似玉的少妇惋惜。

然而,刀落人亡,不可避免。但那位少妇的血却都飞在那丈二白练上,并无半点落地,委实奇怪。忽而,阴云密布,狂风漫天。既而,大雪纷飞,如泣如诉。此情此景,看呆了围观者、刽子手,也看呆了监斩官。

为何会有六月飞雪?是妖孽作祟,还是神人相助?

原来,此少妇乃窦娥,其父窦天章在穷困潦倒之际,为抵债将八岁的她送与蔡婆婆做童养媳,自己去求取功名。八年后,窦娥与蔡婆婆的儿子成亲了。岂料,成亲之后,不到两年,蔡婆婆的`儿子害弱症死去了。如今,窦娥守寡,已过三年。

一日,蔡婆婆到城外的赛卢医那儿讨债,岂知被赛卢医骗到偏僻处遭到勒杀,幸而得到张驴儿父子的援救才免遭残害。谁知,那张驴儿父子居然是流氓无赖,竟要蔡婆婆与窦娥分别嫁与他们父子。窦娥宁死不从,蔡婆婆却欲要妥协。

某日,蔡婆婆病了,想要喝汤。张驴儿在窦娥做好汤后,支开窦娥,将毒药洒进了汤里。不料,张驴儿的父亲误食了汤,毒发身亡。张驴儿冤枉窦娥害死了他的父亲,并以此来要挟窦娥,让窦娥嫁与他为妻。刚毅的窦娥不屈服,张驴儿便把她送向官衙。岂料,那祗侯竟然是昏官一位,对柔弱的窦娥与蔡婆婆施以酷刑。善良的窦娥为了蔡婆婆,认了罪,签了字,画了押,等候发落。

行刑之前,窦娥发誓三桩:血溅白练,雪飞六月,亢旱三年……

三桩誓愿,一愿比一愿深刻,一愿比一愿强烈!

窦娥誓愿成真!

楚州大旱三年。窦娥之父,窦天章做了高官,到楚州巡查,窦娥的鬼魂向他申冤。窦天章重审案子,为窦娥昭雪!

幸而,那六月飞落的雪花已悄悄融化……

窦娥冤作文 [篇8]

自从那日窦娥含冤赴刑,许下三桩誓愿,至今已有两年的光景了,六月飞雪,血溅白练当场应验,而这楚州土地也已旱了两年,庄家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这怪异的三桩誓愿也震惊朝堂。

“哦?这楚州大地竟发生了这等怪异之事?”一袭龙袍裹身的九五至尊听说后也十分诧异。

一臣子走上前,微弯身道:“禀告陛下,臣已派人查证,楚州等地确有此事。”

“看来这女子的确蒙受了冤屈。”皇帝双目微闭,“也罢,既已如此,朕能做的也只有彻查此事,还她一个清白了。诸位爱卿,你们有谁愿意担此重任?”

“这……”众臣子犯了难,谁都知道,重翻两年前的旧案实属难事,且这誓愿应验也非祥和之事,再加上这楚州已旱了两年,到处民不聊生,翻案是小,受苦是大。所以,他们一个个面露难色,对这“重任”避之不及。

这时,臣子中走出一人,他身披五品官服,全身上下透出一股书生才气,看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面容平静,手指关节却已微微泛白。

“禀陛下,臣愿担此重任,亲赴楚州,查清此事,还窦娥一个清白。”

“窦爱卿……”皇帝微惊,这窦爱卿为官时间并不长,也从未插手案牍之事,如今却主动要求去查一个两年前的旧案,恐怕不能胜任,但又无人肯去,便也只好应允。

“既然窦爱卿自告奋勇,那朕也不多说什么了,下令,封窦爱卿为钦差,即日赶赴楚州,还那女子一个清白。”

此时的山阳县,正是饥荒之时,百姓没有足够的粮食,一个个在饥饿中死去。

这日,蔡婆婆准备了一些酒食,想要去窦娥的坟头祭奠,不曾想,还没迈出家门,却已经被迎面走来的张驴儿拦下了。

“怎么,又要去看你那孝顺的儿媳妇?”张驴儿依旧一副市井无赖的样子,三桩誓愿并未让他感到恐惧,他深信这世上除了赛卢医之外无人可以指责他有罪,而这赛卢医也早已不知去向,于是便更加猖狂起来。

“让开。”蔡婆婆一脸嫌恶的表情,这张驴儿害死她儿媳,两年来又几乎把她的家底挥霍一空,她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怎么说你也与我家老头子有个夫妻的名分,我本该让开,但如今这楚州大地已经旱了两年,庄家颗粒无收,你也只不过凭着家底厚才勉强度过这两年,如今又何必拿着救人命的酒饭去祭拜一个死人呢,所以说,你还是把东西给我吧。”

说完,张驴儿就要去抢蔡婆婆手里的竹篮,蔡婆婆自然不愿意给,但无奈张驴儿正值壮年,力气比她大得多,她一个老妇人怎敌得过,眼见竹篮就要被张驴儿抢了去,蔡婆婆干脆一用力把篮子扔到了一边,饭菜洒了一地,还冒着些热气,饭菜的香味立即招来了周围的人,这些人早已被饥饿磨光了尊严,见到饭菜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哪还管什么其他的。

蔡婆婆怒视着张驴儿,道:“张驴儿,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听说朝廷已经派人下来彻查窦娥蒙冤一事了,到时候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蔡婆婆说罢便转身离去。

张驴儿站在原地,心里憋着一团怒火却又无处发泄,他看了一眼地上争夺食物的灾民,极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说到那窦钦差,张驴儿自然是有几分畏惧的,于是在窦钦差到达山阳县那天,张驴儿特意到县衙附近的茶棚喝茶,想目睹这窦钦差到底是何许人也,顺便打探一下情况,可不曾想,喝了一上午的茶,却连钦差的半个影子也没看见。心情烦闷之时,正欲转身离去,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竟是那日卖与他毒药的赛卢医。张驴儿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赛卢医消失了两年,怎么突然出现?张驴儿惊恐万分,怕这赛卢医的出现和钦差有关,急忙跟在了赛卢医身后。

待赛卢医拐进一条巷子里,张驴儿急忙喊住了他。

“赛卢医可是好久不见了,今日怎又重游这山阳小县?”

赛卢医闻声回头,看见身后站了一陌生人,细看来,这人竟有几分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是谁,便问道:“敢问先生是……”

张驴儿看着一脸疑惑的赛卢医,连忙笑道:“看来赛卢医的确是贵人多忘事,也难怪,走南闯北这些年,记不得乡人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我可是一直记着您赛卢医呢!”

“何来此言!”

“看来您老真是的忘记了,不如我们找个茶馆边喝边聊?”转眼之间,张驴儿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也好,”赛卢医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这么说来,我曾经救过你的命?”到了茶馆,赛卢医便又陷在张驴儿精心编造的谎言中。

“可不是,当年,若不是您医术高明,我这条命早就被风寒给折腾死了。”张驴儿已断定这赛卢医忘了自己讨药的事情,便了个谎言糊弄赛卢医。

“原来如此,”赛卢医虽然心里很怀疑自己当年的医术,但看在张驴儿一脸诚恳的表情上便也没做多想。

“到时您,外出游历两年,怎么又回到这山阳县?”张驴儿斟着茶,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说来惭愧,我这点医术不过是糊弄人罢了。有一次我得了重病,无人能医,幸得一位江湖郎中的妙药才得以恢复,痊愈之后便跟那位老郎中学了点医术,想回来回报咱这山阳县的父老,再说了,这人老了,总要落叶归根的。”赛卢医已然不似当年那般,现在的他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多了些沉稳。

“此言极是,此言极是……”

就在张驴儿与这赛卢医闲聊间,窦钦差带领一队人马已经到达了山阳县衙,推掉了新任太守的接风洗尘宴,从到来之时那窦钦差便一直在翻阅两年前的卷宗,那专注的神情让新任太守心生敬仰,所以他一直在旁等候,以便询问。

“新任太守,我问你,这蔡婆婆可曾阻拦张驴儿娶窦娥为妻?”虽是问话,窦钦差的眼睛却没离开卷宗丝毫。

“回钦差大人,据微臣所知,那蔡婆婆从未阻拦,只是那窦娥生性刚烈,不愿嫁与张驴儿为妻,所以张驴儿才认为是蔡婆婆从中作梗……”新任太守把自己了解的旧案细节如实说出。

“如此说来,那张驴儿对蔡婆婆心生怨恨,想要对蔡婆婆不利也在情理之中?”窦钦差打断了新任太守的话,反问道。

“这……”新任太守也犯了难,他刚调来不久,对旧案的一些细节实在是不了解,所知道的情况也只不过是听说要有钦差来查旧案而临时抱的佛脚而已,对一些情况又怎敢妄下推断。

眼见新任太守面露难色,窦钦差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挥了下手:“罢了,你先下去吧,明天一早,传唤张驴儿。”

第二天一早,衙役便来到了蔡婆婆家敲门。

“开门开门。”

“谁啊,”蔡婆婆一脸疲惫的开门,显然又是一夜未眠,看到门外站着两名衙役,不禁心虚起来,“差大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不找你,张驴儿在家吗?”

“敢问两位差大哥,找他有什么事吗?”

“是我们新任太守要找他问话,你把他叫出来。”

“好好好,我这就带两位差大哥过去。”

此时的张驴儿正坐在屋子里悠闲地吃着早饭,看到蔡婆婆带着两名衙役出现,心中不免一身怒气:“好你个老太婆,竟然带了衙役来抓我,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便要对蔡婆婆动手,却被其中一名衙役拦了下来。

“我们是来带你去见新任太守及钦差大人的,现在就跟我们走吧。”还不等张驴儿反应过来,两名衙役已经将他拽出了蔡婆婆的家。

蔡婆婆站在原地,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我的好儿媳,终于可以给你洗刷冤屈了。”

公堂之上,面对钦差,张驴儿依旧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张驴儿?”

“正是草民。”

“那好,我问你,两年之前孛老儿之死与你是否有关?”窦钦差倒也不怕打草惊蛇,相反,他正是想要借此来使张驴儿感到惊恐以致露出一些马脚。

“钦差大人明鉴,草民虽然平日游手好闲,可从来不干这伤天害理之事啊,请大人明察。”为了增强信服力,张驴儿还特意多磕了几个响头以示自己的“清白”。

“可我这里……”窦钦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张驴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罢了,张驴儿,你父亲的死当真与你没有关系?”窦钦差没有接着刚才的话说,而是换了个话题。

“还望大人明察。”此时的张驴儿已没了先前的镇定,但他仍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那好,你先回去吧。”窦钦差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放张驴儿离开。

“谢大人。”张驴儿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县衙。

一连几天,查案的事都没了动静,这让张驴儿更加不安,每晚做梦梦见窦娥喊冤,窦钦差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是知道些什么,以及赛神医的出现,一连串的巧合,都让他极为不安。

他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可以使自己不被获罪的办法。

这天中午,张驴儿来到赛卢医的住处,寒暄了一番后,张驴儿说道:“前几天我在山上发现了一株很是奇怪的药,想必是一味草药,不知赛卢医是否愿意和我前去看一下?”

“你这说得哪里话,既可以治病救人,又何来不去之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山上。张驴儿在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刺向了赛卢医。

赛卢医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张驴儿,腹部一阵湿热。

“为……。。为什么要……。。”

“哼,怪就怪你两年前买与我的那副毒药。”张驴儿看着赛卢医瞳孔一点一点放大,最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此时的张驴儿,早已是丧心病狂,他扔掉那把带的匕首,急匆匆的逃回蔡家。

事隔两日,张驴儿再次被传唤到县衙。

这次,张驴儿确信自己不会被发现,便一口咬住是窦娥下的毒,却不曾想……。

“张驴儿,你看看你身后是谁?”钦差依旧那般严肃。

张驴儿这一回头,却被吓了一跳,背后站的竟是那活生生的赛卢医。

你以为我赛卢医没见过刀伤吗?虽然我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可也不至于被这小小的刀毙了命。”赛卢医越说越气愤,若不是他随身带有治疗刀伤的草药,恐怕他真就要驾鹤西去了。

张驴儿听完这话,只觉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一月之后。

午时三刻,法场被围观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听说张驴儿伏法,窦娥是清白的,都觉得甚是欣慰。

不多时,张驴儿便人头落地。

血溅到地上的那一刻,天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顷刻间,大雨滂沱,这是楚州旱了两年的土地,终于有了生机。

至于那钦差,仍旧很神秘,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姓窦名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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